袁雪梅趴在郭毅强的胸口,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郭毅强,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小坏蛋,大色狼,你好坏啊!这样欺负人家!”
“那你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呢?”
郭毅强咬啮着袁雪梅白嫩柔软的耳垂低声坏笑道袁雪梅轻咬了一口郭毅强近在眼前的草莓,媚眼如丝风骚妩媚地娇嗔道:“咬死你这个坏家伙,咬死你这个大色狼。”
郭毅强被她咬的麻酥酥的,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光滑娇嫩的肌肤,坏笑道:“我更喜欢姐姐这里咬我的感觉。”伸手往她下身高潮过后,泥泞不堪的花瓣上掏了一把。
被他的大手如此的一袭,袁雪梅立刻感觉浑身都酸麻酥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抚摩过处令她的肌肤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绯红色,让她的芳心几乎蹦跳出来,娇躯轻微颤抖着,轻轻的擂打郭毅强的健壮的胸膛,“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郭毅听她把自己从小坏蛋上升到大坏蛋了,妖艳妩媚的双靥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成熟女性,反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活泼娇美。
“谁让姐姐你引狼入室了,你说我这头大色狼不吃了你这个小母羊会轻易罢休嘛?”一手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之手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袁雪梅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无可奈何的喘息着呢喃着:“对,都怪我引了个批着羊皮的大色狼进屋,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郭毅强不知她是想起丈夫的往事还是对刚才所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拥抱入怀中,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温柔软语安慰道:“好姐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和虹虹吧!”
袁雪梅闻言深邃清亮的俏眸异彩闪耀凝视着郭毅,可接着又黯然失色,叹息一声倚靠在他宽阔健壮的胸前,幽怨地说道:“就怕你只是一时冲动,想玩玩阿姨而已。 ”不待郭毅强开口说话,又道:“但阿姨不怪你,只不过这次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这样对谁都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郭毅强心知:袁雪梅意思是因为自己救了她并帮她付清了高利贷而作出的献身,或者说是感恩,用肉体来偿还人情债。
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希望的,他想要得到的是袁雪梅的心,心甘情愿地为他献身身体。
郭毅强情深意重地望着袁雪梅的哀怨的双眸,正色说道:“我不是玩玩的,就算有冲动也是在遇上你那一刻就产生在心底深处的。我现在心里很清楚,我是喜欢姐姐你的,我要得到姐姐的肉体和心。”
袁雪梅花容绽笑,芳心大喜,红唇欲启,自怜地说道:“可是我已经人老珠黄了,跟你在一起也很不合适。”
“谁说姐姐老了?”
郭毅强剑眉一扬,听她的意思不是对他没意思,而且有心结,欣喜地道,“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要不是知道虹虹没有姐妹呢!还真以为你是她姐姐,谁能想到虹虹都这么大了,您还保养的这么年轻美丽,要不然三个混蛋也不会对姐姐你下手。”
“就会耍贫嘴!”
袁雪梅芳心欢喜地娇嗔道,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有男人的赞美,特别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已经有一个跟他相仿年纪的女儿的成熟女人。
袁雪梅幽幽叹息道:“可是我们之间年龄的距离,而且我还是虹虹的妈妈。”
郭毅强握住袁雪梅的芊芊玉手紧紧贴在脸颊上面深情款款地说道:“爱情是不分年龄界限的,只要彼此相爱,不必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再说我们走在一起谁会看的出你比我大啊!至于虹虹,就让我来跟她说吧!相信她会明白我们的。”
袁雪梅心结慢慢的被郭毅强说开,最主要的还是在她即将被侮辱的那一刻,让她知道了女人不管平时多坚强,还是需要男人的救赎、安慰、疼爱、保护,而这个男人就是犹如天降般出现的男子郭毅强。
不仅救了她,还帮她还请了高利贷,这无疑在她芳心深处留下了良好的印象,百感丛生,情丝纷结的袁雪梅悄然张开明眸,定定的凝视着小男孩郭毅强,如雕刻般英俊的脸孔,双眸宛如寒星,五官鲜明煞是英气逼人,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少年老成的沧桑。
现在在她想来,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了会心动,就算是像她一样的成熟女人也会激起漪涟,她不由自主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耳鬓厮磨起来,柔滑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
郭毅强见此情况,哪还会不明白袁雪梅的想法,近距离地看着袁雪梅,生活的艰辛并没有破坏她那成熟美艳的身姿。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腭,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梁,丰厚温润的嘴唇,漂亮而迷人。
柳腰纤细,配合著紧翘的圆臀,加上修长的粉腿,曲线玲珑。
尤其酥胸前高耸的乳峰,抖动颤荡趟他心也随之荡漾。
他紧紧地将她丰腴肉感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郭毅强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袁雪梅迷人的红唇上。
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袁雪梅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郭毅强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袁雪梅口中开始分泌出津液。
郭毅强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袁雪梅的小口。
郭毅强的舌头放肆的在袁雪梅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袁雪梅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软趴在他身上,“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郭毅强不理会袁雪梅息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鼻中闻到一阵阵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双手在袁雪梅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袁雪梅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袁雪梅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她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豪乳。
他的一双手握住袁雪梅圣洁美丽的娇挺豪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再次湿吻住袁雪梅鲜红柔嫩的樱唇。
“嗯……嗯……嗯……”
袁雪梅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
此时的袁雪梅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毫无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袁雪梅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豪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诱的人心痒难搔。
“姐姐又湿润了啊!”
郭毅强将手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抚摩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坏笑道
袁雪梅拍打掉,微微娇喘地嗔怪道:“小坏蛋!还不是被你害的?”接着又担心地问道:“弟弟,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淫荡了。”
袁雪梅觉得自己对第一次见面而且还小于自己这么多的男人面前表现的过于放纵而担心。
郭毅强心中暗喜,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当一个女人开始在意一个男人时候,这个女人的心也就离他不远了。
“怎么会呢?床上的女人当然是要越淫荡越放纵的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这不正说明了你是一个的完美的女人嘛?”
“人家也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
袁雪梅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郭毅强,娇腻地道
“姐姐,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郭毅强听了蠢蠢欲动地说道
“叫什么好听的。”
袁雪梅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装傻道
“你知道的。”
郭毅强轻轻抚摩她的丰腴美臀,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挑逗说道“我不知道。”
袁雪梅倩影娇躯轻颤,粉面绯红就是不承认地回答道郭毅强舔了她柔嫩的耳垂一下轻轻咬住,道:“你说不说。”手上功夫也没闲着,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修长的美腿,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
袁雪梅被郭毅强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想推开他,可她全身被抱的紧紧,动弹不得,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说不说,再不说,我可要用郭家的家法侍候了。”从未听过什么家法的袁雪梅不禁地娇喘气问道:“什么郭家家法?”
郭毅强邪笑着在她耳边解释着,袁雪梅听完是夹紧了春潮泛滥沟壑、湿润、泥泞的幽谷,娇羞无限,娇叱着嗔怪:“色狼就是色狼,这么羞人的事也想的出来。”接着突然反客为主伸出手捏住郭毅强的坚硬挺立的分身,恶狠狠地问道:“说,你这家伙到底坏了多少女人的贞洁。”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郭毅强倒吸了一口气,嬉笑道:“要是我不说呢?”
“要是不说,看我不把这害人的东西给拔了下了。”
袁雪梅作势握紧往上拔,威胁道“老婆,你舍得嘛?要是拔下来了,你以后就不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了。”
郭毅强低下头舔了她那高高鼎立在玉女峰的草莓一下,笑嘻嘻地道
袁雪梅娇喘吁吁,呻吟一声,娇嗔道:“你看我舍不舍得。”说是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除了箍紧坚硬挺立的分身之外,是没作任何的动作。
郭毅强哈哈一笑,在她的白嫩的耳朵边轻声地把自己的坏了几个女人的贞洁的经过和今天来此的目的一起向袁雪梅说明。
跟所有人一样,第一次听到都是把嘴张的大大的,表情愣楞的。
但她回过神来的时间比其她人快的多,扭头向他大发娇嗔道:“好了,你果然是头大色狼啊!坏女人的贞洁不说,还视伦理道德而不顾母女通吃。”
她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可表情也一点也不像有怪罪之意,郭毅强不由得大感奇怪。
袁雪梅见他反被自己给说的呆住,不禁的巧笑倩兮的问道:“弟弟,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郭毅强不置以否的点了点头,袁雪梅苦涩笑了笑,说道:“我老家是农村的,你这种类似情况在农村或者或假很常听说,但我没想到我这回是亲耳所闻。”
原来如此,那不就是说她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了,要是她们母女也肯共侍一夫,那还不乐欢了天,郭毅强心中在窃想着,口中却不露痕迹地笑道: “怪不得好老婆会这样了。”
袁雪梅没有反驳的捏了它一把,郭毅强假作吃痛的喊道:“老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没了。”
袁雪梅啐了一口,骂道:“也不知道素卿、秀秀和其他女人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坏家伙的。”话是这么说,可下身的手却轻轻的帮揉着它。
“老婆是怎么想的,她们当然也是怎么想的。”
郭毅强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腹下探,探进了她神秘的花园,伸出中指慢慢的抽插着。
袁雪梅轻轻的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起,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紧紧的盯着郭毅强,娇媚的道:“老公,让姐姐服侍你好吗?”刚才叫她说,她不说,现在反而主动开口叫了出来。